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茨威格怎么死的, 1942年,茨威格与妻子在巴西服毒自杀,死后作品被徐静蕾拍成电影

九月的小书屋

在这个世界上,再也没有比置身于人群之中,却又得孤独生活更可怕的事了

1942年2月22日,茨威格与妻子在巴西里约热内卢近郊的家中服毒自杀。随着这位欧洲文学大师的逝世,欧洲的黄金时代宣告落幕。

茨威格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人家庭,他诞生于19世纪末期。

那时的欧洲歌舞升平,金碧辉煌。对于欧洲人来说,那时一个"黄金时代",数十年远离战争的生活,让每个欧洲人相信,战争是曾经野蛮的缩影,人类已经可以拥抱永远的和平。

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好处让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足,蒸汽机、电话、公交车、飞机、汽车、都市排水系统等等事物的出现让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
更加方便、富裕、快乐、舒适、卫生的生活让每个欧洲人都由衷的感慨"文明的美好"。

茨威格在这样的世界里,享受着充足的物质文明和顶尖的精神文明。

他在"音乐之都"维也纳长大,从小听的是肖邦、李斯特的曲目;看的是史诗话剧《李尔王》《奥德赛》;说的是法语、德语、意大利语和英语。

他热爱文学,出版诗集;大学没毕业时就在著名报刊《新自由报》上发表文章。

他留学欧洲诸国,巴黎、罗马、伦敦、布鲁塞尔、哥本哈根、巴塞罗那这些著名的城市都留下了它的足迹和文章。

他年轻时甚至受邀为当红演员撰写剧本。

如果你是茨威格,你的前半生如此意气风发,你会怎么预测自己的后半生?

相信大家的猜测肯定是"一帆风顺到老"。

可惜命运和时代给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。

第一次世界大战来临,茨威格的美梦被凡尔登要塞的战防炮轰得粉碎。他的似锦前程,被索姆河畔的马克沁机枪打成了筛子。

很多中国人不理解为什么相比于二战,欧洲人更看重一战。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是欧洲文明的转折点,它敲碎了欧洲人"进步"的美梦,让他们引以为豪的"文明"成为了战场上无情的绞肉机。

二战只是一战的延续,而一战则预示着"文明世界"的崩坏。

无数的年轻人被推上战场,故国竟然成为了敌国!这样的事情不仅震撼了茨威格,更震撼了所有欧洲人。

他们引以为豪的"文明"“科技”——到底是什么?

1918年,一战结束,人们开始在战争的伤痛中慢慢恢复,很多人都以为一战不过是一次偶然,一切都已经很坏了,不能再坏了。

可惜的是,欧洲人在战争这块石头上不幸地被绊倒了两次。

可惜欧洲人的低估了人性之恶,德国纳粹开始了疯狂的行动。

在一次深夜被查抄后,茨威格意识到欧洲要乱套了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走为上策。

茨威格放弃了自己的家,放弃了前半生的珍藏宝贝,远走他乡。

1937年,茨威格曾回到奥地利探访朋友,当他看到大家都在无忧无虑的时候,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有心无力。

没有人相信战争的来临,也没有犹太人预感到自己今后在集中营悲惨的遭遇。

1938年,奥地利被德国占领,无数的犹太人被送进了集中营。

茨威格在日记中这样写道:

那些天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日子:我仿佛每天都听到尖叫的呼救声从祖国传来;我知道每天都有我最亲近的朋友被非法拖走、被拷打、被侮辱;我为每一个我所爱的人担惊受怕,却又无能为力。

此时的茨威格失去了一切,只能在英国避难。当他看到首相张伯伦对德国仍抱有幻想,希望和谈时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悲哀。

昔日的欧罗巴盛景如今已是满目疮痍,茨威格只能凭借着记忆梦回19世纪末,用记忆写下了经典回忆录《昨日的世界》。

时年60岁的他,最终跟妻子逃到了巴西,虽然远离战火,但是他的肉体家园和精神家园全都毁于战火,悲愤绝望难以言表。

一个苍髯白发颓然乎房间的老人,想起曾经金碧辉煌的维亚纳,心中不免阵阵作痛。

故国神游,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,人生如梦,一樽还酹江月。

1942年,茨威格与妻子服毒自杀,与"曾经的世界"同生共死。

茨威格虽然离世,但是他的作品却流传了下来。在中国,如果你喜欢阅读世界名著,那么茨威格是一座绕不开高峰。

文艺才女徐静蕾就曾将茨威格的小说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翻拍成电影,并且在2004年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导演奖。

获得这个奖项不仅是对徐静蕾的肯定,更是欧洲人对茨威格的肯定。

作为公认的"传记之王",茨威格最好的传记作品当属《人类群星闪耀时》。

在茨威格眼中,历史如同艺术和文学一样,如同天上的星辰,一闪而过。

所以他说:"世界总是在荒疏了漫长的无谓时光后,真正的历史性时刻,人类群星闪耀的时刻才悉数登场。"

茨威格记录了这些群星闪耀的时刻,运用了客观但又不失感情色彩的笔触讲述了十四篇独立的历史特写。

这十四篇历史故事中,有拿破仑的滑铁卢之战、托尔斯泰的出走、斯科特身亡于南极,几乎都是大家上学时学过的故事。但之所以茨威格能令其闪耀生辉,在于茨威格对于人物内心的描写。

滑铁卢战役

在这些群星闪耀的时刻,人类的命运却被一件件不经意的小事所改写。

当我读这本书时,感慨的只有一句话,那就是:现实往往比文艺作品更加令人不可思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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